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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节 (第2/3页)
带的提一提自己身上的秀才功名。” 盛言楚嘿嘿笑:“说顺嘴了而已,方仪姐姐别当一回事,不过我表哥的的确确是个好儿郎,家中上有一姐,温柔可人,下有两个弟弟,过两年都会送到康家私塾读书,至于我舅舅舅娘,也都是宽宏憨厚的老百姓,他们——” “停停停,”崔方仪羞的嫩脸粉红,跺脚笑怨道,“我说你巧舌如簧伶牙俐齿,你倒上竿子的往上爬了,谁要知道他家中之事…” 盛言楚又不是傻子,能让古代一闺阁女子破例来前院打听陌生男子的,可见这姑娘是泛了春心,既如此,他何不好人做到底,省得人家姑娘端着矜持一点一滴的盘问。 崔方仪走后,书房里的学问辩驳也到了终章,不一会儿,崔老爷子满面容光的走了过来,直呼康夫子教出来的学子有能耐。 崔、康两人相携去屋内下棋,程以贵则对着陆涟冷哼了一声,快步走到凉亭处。 瞅见石桌上摆放着的粉嫩食盒,程以贵下意识的四处看。 “人早就走了。”盛言楚打着哈欠看过来,“这些都是方仪姐姐特意给我做的,喏,说是让我带回去给我娘平常的。” “给姑姑?”程以贵楞了一会,旋即脸上现出笑容,“方仪?崔方仪?落落大方仪表芙蓉,真是个好名字。” 说着就痴痴笑了起来,盛言楚翻了个白眼,委实不明白恋爱中的小年轻为什么要笑的这么含羞带怯。 “等会,”程以贵的笑容戛然而止,一把将盛言楚拉起来,“楚哥儿,你怎么会认识她,还,还喊得如此亲密?” 指着花饼食盒,程以贵激灵了一下:“还有这个,她为什么好端端的送这个给姑姑,莫非,莫非她和你……” “放手。”盛言楚此时连白眼都懒得翻了。 程以贵立马松开手,可嘴上还在追究:“我的好楚哥儿,枉我平日将你当亲弟弟一样疼,你可千万别学那陆涟挖我的墙角…” “涟兄长?”盛言楚诧异抬头,“你说他跟你一样对方仪姐姐有私心?不可能吧,他已经跟布商孙家定了亲事了。” “正是呢!” 说起这个,程以贵恨不得吸陆涟的血吃陆涟的肉,忿忿道:“他陆涟就是一个十足的伪君子,刚我还好奇他为什么要跟我抢着在崔老爷子面前表现,等出了书房我才意识到,他定是起了和我一样的心思!” “哼,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癞xx,我要是那布商家的女子,我即刻就退婚,朝三暮四的狗东西,竟敢惦记崔——” “崔什么?”盛言楚挤眉弄眼的看着眼前的少年。 “崔…方…哎呀,你懂的就行。”程以贵燥的不行。 “夫子和廖老天爷子一时半伙怕是没空搭理我们,要不咱们去街上逛逛?”这里毕竟是崔家的老宅,有些话不能说,小心隔墙有耳。 “我正想给我姐买点钗环呢,正好你帮我参谋参谋。”程以贵的理智慢慢回笼。 - 他们先去的自然还是静绥县里最大的书肆,饱读了一个时辰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去了附近一个首饰楼。 无奈楼中看货的人多是女子,盛言楚那次在茶馆的经历使得他对静绥的女子有了一定的恐惧,尤其是扎堆的女人,程以贵就更不敢进去了,为啥不敢?害羞。 两人只好放下买钗环的任务,又回到书肆读了一个时辰的书,等再次返回首饰楼时,发现进去的买客竟然变得更多了。 “要不就去沿街的小摊子看看吧?” 盛言楚道:“那里的东西未必比楼里的差,且菊表姐平日最不喜的就是奢靡之物,你买了金钗银钗她肯定不舍的戴,何不买个桃木的,亦或是买个铃铛绳子,我瞧着菊表姐戴的护眼绳子有些泛黄了。” 程以贵想了想,道:“就听你的。” 随后,两人就溜达在各大街小巷中,程以贵寻摸了两支雕刻上等的桃木簪和一根编了同心络子的红绳,盛言楚东瞧瞧西瞧瞧最终看中了一只钗头雕了兰花的木簪。 正准备付银子的时候,身后被人猛地一撞。 吃过辛华池的亏后,盛言楚下意识的去捂胸,果不其然一只乌漆嘛黑的手正放在他胸口袖袋处。 “抢劫!”程以贵扯开了嗓子吼,“有人抢劫——” 盛言楚的手劲并不大,按住那人的手后,他立马用拇指狠狠的戳那人的手腕,手腕上的痛穴被击中后,那人紧抓银袋子的手蓦然一松,疼的嗷嗷直叫。 “松手松手,快些松手…”那人蓬头垢面,声音却